西麓

【秀哀】Compromise

       幼儿园文笔，第一次发同人文，请多多包涵。
       可能会有后续，这个设定在心中憋了很久了。

　　灰原哀独自坐在工藤宅的沙发上，窗外的夕阳的金光透过玻璃洒进来，给所有东西都镀上一层金边。这真是一个让她无比安心的场面——如果除去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栗发男子的话。
　　并非是她信不过他，只是她对黑暗的惧怕封锁住了他，她不敢再触碰黑暗了。
　　散发香气的饭菜被端上饭桌，白雾氤氲，润湿了她干涩的喉咙、嘴唇和眼眶。该死，明明是个不明身份的男子，却总能让她想起和姐姐在一起的日子。
　　“冲矢先生是跟谁学的做饭呢？”她忍不住去问。
　　“是跟大学的室友学的。”他眯起眼微笑的时候完全不像作假。但可惜，真话可能永远不能说出。这手艺，自然是跟明美学的，至于她为何发问，大概就是因为觉得太过相像了吧。
　　赤井秀一在心中叹了口气，过去的痕迹，是无法让它完全消失的，比如说，他现在就要用右手拿起筷子，还不能让这个小萝莉看出半点异常。他又在心中骂了句脏话。
　　灰原哀心满意足地吃着饭，在夹走最后一筷子菜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那个男人，拿着筷子的手，分明在发抖。
　　“冲矢先生，你还好么？”她看着对面的他面色如常，鬓角却渗出汗珠。如果她对人的面部表情有深入研究的话，那她就会发现他已经溃不成军、节节败退了。
　　他想张口说没事，但谁也不会觉得他真的没事，于是便放弃这无用的安慰。真是糟糕，居然是在他的公主面前犯这个。
　　“抱歉了，公主，让你去面对这个。”赤井秀一好不容易凑出了一个长句子，就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。
　　体内如火般灼烧，手脚却异常冰凉。他跪坐在马桶边，看着水中黑色的呕吐物，疲惫的闭上眼睛。但他在同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犯的一个巨大的错误——他刚才忘记关门了。想必她正在门口看着他吧。他还是太了解她了。
　　“现在，你可以把伪装卸下了么？”是少女清冷的声线，“诸星大，”她停顿了一下，“或许你更愿意听别人叫你，赤井秀一。”
　　“这是我的领域。”依旧是冲矢昴的声音，“但是，我似乎没有必要伪装了。”他抬手伸进高领毛衣，关掉了变声器，嘴角微微上扬，“被揭穿的魔术，一无是处。”
　　
　　“说说看，”赤井闭着眼躺在床上，“你怎么发现的。”
　　“怎么，FBI也这么流行侦探游戏？”灰原哀嘲讽道。
　　谁知，赤井秀一已经对此习以为常，并不回嘴，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　　“从你手抖开始，你一直在用左手。”
　　“惯用左手的人多了。”
　　“卫生间里我看到你的眼睛了。”
　　“我绝对没有睁眼。”
　　“但我看到了。”
　　“……”
　　“我知道那药，”过了良久她才轻轻说道。
　　那的确不是什么容易抗过的药，组织开发的乱七八糟的怪药，每一个吃完后都是九死一生，还得提防着后遗症。
　　“这不是你暴露后吃的。”她闭眼回想着那些陈年的资料，这种只会让人痛苦药，无非就是在审讯叛徒时才会用到，现在组织绝不会把精力放在这种无聊的药上。
　　“是十年前。”